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改版,把我的诗的前言也改掉好了。

这么说来,这次的改版,真的很彻底。

这样也好。这样才好。其实这里的东西,虽然有好几篇不错的,可是也有好几篇在现在看来,摆明了是无病呻吟嘛!

其实本来就知道自己在无病呻吟,可是自己一直不承认而已。

承认了以后,心底舒坦多了。其实诗和墙上的涂鸦差别不大的:不规则的文字,有片段,有抄袭模仿,有拼贴。不同人的涂鸦摆在一起,又形成了新的感受。诗也是,其实很难去强定诗是什么意义的,会随著时空,随著心情,随著不同人在看,而有所改变。

从某个程度上来说,我说话时像诗一样:我永远也找不到一个洽当的形容词来形容我的意思。我害怕随著人类滥用而意义变质的文字,所以我想尽办法避开常用的词汇,寻找更能精确表达我意思的词汇。到最后我往往词穷,说出了一堆太过抽象没人听得懂的话。

就像气质,我很怕去用这个词,因为每个人对气质的定义都不大一样。我不喜欢去谈气质这种含义不精确的词。

我的困境,很像诗的困境:诗人对文字永远也不满意,永远在追求新的文字。因为害怕感觉会随著文字而定形,而僵化,无法真正贴近自己的感觉。这是个永无止境的矛盾,因为定形的文字永远会僵化,会转变,会死亡,而诗人的感情是活生生的,是跳动的,是文字永远也无法补捉的。

那么,诗人其实最好的事,是闭嘴。

可是,诗人不能闭嘴。因为诗人是自恋的,是敏感的,一个小小的波动,都会使得纤细的感情产生千万碎片。如果无法说出口,喧泄出来,那诗人就会被淹没在自己的情感中而窒息,而死亡。

因此,你就看到了,这些又像呕吐物又像诗的腐烂文字。这是诗人的心血,也是粪土。

(你可以阅读之前的前言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