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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avern Diary Volume 61


8.25.’06. 1:50am.

說實話,我不喜歡賭。

這樣講好像在自我吹噓。不知道是不是處女座行事保守的關係,我不喜歡不確定性高的事,喜歡像機械一樣規律的事。例如賭,機率性高,就沒什麼興趣,像賭馬、百家樂、梭哈、樂透,甚至麻將、百貨公司抽獎,都沒有興趣。之前出國玩時,飯店二樓有個百家樂小賭檯,我從來沒見過,抱著增廣見識的心態走進去看看,沒幾分鐘無聊走出來了。前年去香港,酒店旁有賭馬站,我也抱著增廣見識的心態進去晃了晃,也是連一張馬票都沒買,就走出來了。至於整夜坐在四方桌打麻將,我無法理解。

怎麼練習都無法越做越好的事,或是要靠運氣、氣勢這種虛幻事物的事,我很難有興趣。

反過來說,確定性高、像機械一樣規律的事,例如寫電腦程式、玩電腦遊戲,我就很容易入迷。電腦遊戲有其機率性,但我知道多試幾次,一定會成功,還有很多種方法可以提高成功率,而且失敗我也沒有損失。寫電腦程式則是絕對確定規律的事,怎麼寫一定會怎麼跑,沒有照那樣跑就一定是我哪裏寫錯了。

我真的就是不喜歡賭。可以說我沒有冒險心吧,可是就是沒有辦法。


8.24.’06. 11:41pm.

恐怖片

我原來不敢看恐怖片,也覺得沒必要看。

第一次和人討論恐怖片,是國中時候有一個朋友,拉著我跟我說,他都把恐怖片當成喜劇看,看到斧頭砍下去,頭手斷掉,鮮血亂噴,就覺得好笑得不得了。我那時覺得很不可思議。就算不害怕,無論如何,有人被殺,都是很嚴肅的事。怎麼會好笑呢?

第一次看恐怖片,是 1998 年的リング 七夜怪談 The Ring。那時七夜怪談佳評如潮,每天電視上都在講,又叫好又叫座。如果真是這麼好的電影,雖然會怕,還是不想放過。可是下定決心去看的時候,周圍敢看的朋友都看過了,剩下的朋友都不敢看。我只好一個人硬著頭皮進電影院。那時已經放映好幾個月,都快下片了,電影院裏人不多。我硬是壯著膽子,雙手緊緊抱胸把整部電影看完。看完以後完全心服口服,心裏只有一個字。可是恐怖的感覺,在接下來的三天,都揮之不去;接下來好幾個月,一看到電視機,就有莫名的恐懼。

1999 年中,我去春暉電影台當影視編譯。時至七月,電視台要做鬼月專題,要趕譯好幾部鬼片。那幾部都是低成本廉價鬼片,血噴來噴去,假人頭整排飛出去,還在地上排成一排,可笑到不行。加上我為了校對,反覆倒轉、放慢動作、定格看,影片為求恐怖感特意安排的節奏全沒了,看到完全麻木。

有了上面兩個經驗,我就好像對恐怖片免疫了。第一次看恐怖片就是看七夜怪談這種經典,此後任何恐怖片,我都不自覺拿來跟七夜怪談相比,看不上眼。七夜怪談不見血又不見鬼,卻給人直透心底的恐懼,意境極高;相比之下,血噴來噴去,頭手腳飛來飛去,層次就差一大截了。らせん 七夜怪談二—復活之路 The Spiral一開始就見血,大片血淹滿馬路。還有被解剖掏空內臟的屍體坐起來說話,身體是空的,那個畫面讓我頗震憾,有點新意,不過也沒什麼。

對了,Scream 驚聲尖叫也不錯。最會灑狗血的好萊塢,久未出現沒有怪力亂神的恐怖片,還對當時恐怖片的標準公式做了一番嘲諷。後來就出現一種新的電影類型叫驚悚片,來指這種不算恐怖片,但還是很可怕的電影。Bride of Chucky 鬼娃新娘也讓我印象比較深,不過是我不喜歡的風格,把殺人兇手捧成英雄,雖然兩個邪惡洋娃娃蠻可愛的,不過我不會買回來擺家裏。我知道外面有在賣,電影看看可愛就好,當成家裏擺飾有點噁心。

如果真有像七夜怪談一樣好的恐怖片,我一定會去看。只是我部部都拿去跟七夜怪談比,以七夜怪談為標準來衡量別的恐怖片,那大概沒有什麼能符合我的標準吧。可是就算重看七夜怪談,也不會有當年的恐怖感了,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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